第五章 完了-《家有刁夫》


    第(2/3)页

    古皓然狠声道:“我想怎么样?妈的,我怎么自从遇上你这个女人,就这么倒霉,这是古家第一次以这种名声前来,这下要我怎么交代。”越说越气的古皓然忍不住对着蝶衣怒吼道:“混帐,混帐,这下叫我到什么地方在弄这些东西出来,都是你这个死女人,你是不是存心跟我过不去,是不是想气死我?”

    蝶衣冷冷的看着发怒的古皓然道:“你挑起的。”

    古皓然顿时气的抓狂,但是确实是自己先动的手,不由瞪着蝶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太多的怒气聚集在心中,反而发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玲静看着对视的俩人压了压眉心,缓缓的道:“这离大会还有三天多时间,还是先别顾着生气了,还是想想怎么弥补的好。”

    古皓然耳里听着玲静的话,怒视着蝶衣没有答话,心里却早已经在想怎么进行弥补,古家三天内路程的库房都没有合适的,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名家珍宝,不过都是下下之选,一件八十万两左右的东西,是遍地都有的吗?

    古浩影见古皓然没有答话,便道:“小六,我等着你的赔偿。”

    蝶衣看古皓然冷着张脸瞪着自己,眉头却紧锁着显然在想其他的东西,不知道是不是没有钱赔,当下接过话来道:“一百六十万赔偿我出。”既然是自己失手,推卸责任不是她的作风,再说月堂的黑道生意可不是白做的,这还不是一点小数目。

    古浩影哑然的看着蝶衣,古皓然一挑眉瞪着蝶衣道:“我没答应,你以为能从漾居调这么多银子?”

    蝶衣冷漠的道:“不需要。”

    古浩影顿时望向古皓然,俩人都知道蝶衣来时是什么背景的,除了从古皓然那里拿钱之外,就只剩下月堂了,可月堂据他们所知,并不具备拿出这么多银子的能力。古浩影不由道:“我怎么不知道月堂也是个有钱的地方?”说罢,笑着向玲静道:“唉,有钱人啊,以后我们可得好好巴结这小两口,怎么着也要落点他们的残渣下来。”玲静则但笑不语。

    古皓然此时也没心情关心月堂是不是个有钱的主,正努力搜索着弥补的方案,蝶衣则拖起古皓然的手,冷冷的看着古皓然道:“我已经连你那份都赔了,你还不放?”

    古皓然朝蝶衣呲牙道:“你以为就拿一百六十万两砸到比试台上去,就行了?搞清楚,百宝大会,比宝物的,不是比钱的,宝物,宝物,现在要的是同等次的宝物,不是要钱,你要是给我找的到,我拿一百六十万给你都没问题,真是的。”

    蝶衣一听摔开古皓然的手就要离开,古浩影在一旁嘿嘿笑道:“小六,蝶衣可是月堂的主,你别忘了月堂是做什么的?”

    古皓然一听顿时明白过来,唰的抢在蝶衣前面道:“我以当家的身份命令你,尽快找到合适的宝物,找不到找你是问。”

    蝶衣一听反而站在原地不走了,只是冷冷的看着古皓然,古皓然与蝶衣对视半响,见蝶衣毫不妥协,顿时怒道:“好,我们各找各的,一人打坏了一件,就一人赔一件,你不要以为我没了你月堂,就一事无成。”说罢拂袖转身就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玲静忙走上前拉住蝶衣道:“蝶衣,月堂是与当家相辅相成的,现在时间这么紧,浩然要是没有月堂的消息,要是弄砸了,对整个古家都不利的。”

    蝶衣冷眼看了看没出声,却紧盯着她的古浩影道:“要命令我,就要拿出命令我的能力,我罗蝶衣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命令的。”说完也头都不回的走了。

    古浩影和玲静对视一眼,古浩影勾起嘴角邪气的道:“我说为什么上次听,这次不听,原来是因为这个,可以听你的,但绝对不是因为命令,浩然小孩脾气,蝶衣是硬脾气,这俩人还真别扭。”玲静笑笑也不言语,俩人相谐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长亭外,古道旁,西风瘦马,多美好的画面,此情此景无不聊人诗性大发,但是此时最标准的场景则是,古皓然一脸铁青的骑着高头大马,站在土坡上瞪着远处慢悠悠晃过来的绿衣轻骑。

    蝶衣一身紧绷的压在马上,脸色无比森严,身躯无比挺直,气势无比强悍,任由小马屁颠屁颠的一路小跑,绷紧的嘴角比钢铁的线条还要僵硬。

    “该死的,你到底能不能快点?你知不知道我们还剩下多少时间,这一去三百多里路程,不快马加鞭不说,你还给我有这些闲情逸致的溜马,罗蝶衣,我是倒了什么八辈子的霉了。”古皓然实在是看不过去蝶衣的悠闲,几鞭下去迎上蝶衣就是一通怒火。

    蝶衣挑眉看了眼古皓然,依旧我行我素的慢悠悠,实则不是她不想快,三天时间要往返六百多里,中间还要留出一些时间,这时间上已经是紧的不能在紧了,但是做为第一杀手,飞机,火车,汽车等交通工具都是驾轻就熟,唯独没人要求要学习什么骑马,这么原始的东西,不是观念先进就能所向披靡的。

    古皓然见蝶衣依旧慢腾腾的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扬手照着蝶衣的马屁股就是几马鞭,乖乖,不愧是古浩影挑出来的百里良驹,一吃疼唰的一下就出去了,犹如利剑一般迅捷无二。

    蝶衣一个没防备身子瞬间后倒,好在反应快速忙抓紧了马绳,整个人在马背上呈现优雅的高底空跳跃练习。

    古皓然先是骂骂咧咧的没个好脸色,一见蝶衣在马背上表演特技的时候,才眉头一皱快马跟上去怒吼道:“你不会骑马怎么不早说?该死,早知道我干什么要与你一路,气死人了。”边骂边抢到蝶衣前方,双骑并架一手替蝶衣控制住了宝马。

    蝶衣紧皱着眉头瞪视着坐下的马匹,本来以为凭自己的本事骑个马绝对没有问题,现在看来不是把不会游泳的人,直接扔在水里让他喝两口水,他就自己会游了经典理论,这驴子就算拉到纽约还是驴子,不会就是不会。

    古皓然冷着一张脸瞪着蝶衣道:“你说,你明明不会骑马,你干什么要听他们的,你知不知道这时间有多宝贵?早一刻弄到手就什么都好说,晚了那就一切都玩完。”

    蝶衣冷着张脸难得有丝气恼的情绪外露,要不是说过一人一件,以为她想一起来,shit,自己什么时候为了交通工具这么着恼过,这般赶过去,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,蝶衣瞪着坐下的马匹,眼光中一闪而过尖利,这种破玩意不如杀了干净,浪费时间。

    古皓然见蝶衣不回答他的话,反而对着一匹马起了杀机,不由愕然半响后眯起眼睛道:“你想杀了它?恩,没问题,快动手,两下杀了我好赶路,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着,快点。”

    蝶衣抬头见古皓然眼里全是嘲讽,当下也不说话翻身从马背上跳下,两步走到古皓然身边,一把抓着古皓然的手臂,一个使劲翻上马背坐在古皓然身后,冷淡的道:“出发。”

    古皓然一楞后转头看着坐在他身后的蝶衣,蝶衣冷着脸看着他道:“还不走,我也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。”笑话,不会骑马并不说明不会坐马。

    古皓然嘴角不由抽了两抽,面色又青又红,一把抓过蝶衣的马绳,一扬手就朝前方冲去,两匹马顿时洒开四蹄飞一般前进,古皓然此时也没那么多时间跟蝶衣斗嘴,时间紧的很,回头在说。

    一日一夜换着马跑,终于在傍晚到了离黎洲三百多里远的风洲,古皓然和蝶衣早已经是风尘满面,配上身上穿的不起眼的衣服,那里还有什么倾国倾城,佳人才子的面貌,完全一副流浪汉的味道。

    缩在一条不起眼的小街道上,满面灰尘的古皓然和蝶衣,正津津有味的吃着汤面,一碗汤里面有黑糊糊的几根面条,陪上还算洗的干净的葱花,那还真算的上是一青二黑。

    蝶衣很多年没有吃过低等的饮食了,咋然一吃面没熟透不说,还渗牙的很,只听清脆的一声噶蹦声,蝶衣从嘴里吐出一黑芝麻大小的,被咬成两半的石头,还好牙齿不错,否则多半出来的不是石头,而是牙齿。

    古皓然优雅的吃着面条,嘴角早已经笑的抽筋,特别看着蝶衣再接再厉吐出第二块石头的时候,端起来的碗都开始摇晃起来,稀里哗啦的更吃的有劲,正高兴的当口,只听见轻微的唧嘎一声古皓然顿时停了下来,收回看蝶衣的眼光低头看着碗里。

    只见筷子上正留着一半被咬下来的面条,黑糊糊的中间一缕嫩绿色很显眼,是青葱的颜色,此时正胖胖的浮在筷子尖上,古皓然定睛一看,完美的震撼在当地成了化石,一碗素面里居然还有肉,这老板居然做赔本生意。

    蝶衣感觉对面气氛大异,抬头看了一眼古皓然,眼光正好对上筷子上的嫩青,只见一条胖胖的菜青虫被斩断了前半截,只剩下后半截在筷子上支撑着,正顺着汤面往下流着肚子里的汁水,蝶衣不由挑了挑眉,慢腾腾站起身来端走面条,好整以暇的站在不远处。

    蝶衣刚站好位置,只听一阵哗啦啦的声音迅速传来,古皓然脸色铁青的抱着肚子吐了老板一桌,顿时周围吃面的人都大骂了起来,在这里吃饭的都是粗的不能在粗的人,骂的那叫一个精彩,可惜古皓然此时只顾的上狂吐,否则肯定饶不了这些个人。

    蝶衣端着面也不吃了,胃口在好在这个情况下也吃不下去了,古皓然一阵狂吐后抬起头面色青幽幽的瞪着蝶衣,要不是为了整整蝶衣,自己怎么会来这个地方吃饭,虽然为了此行的目的,不得大张旗鼓的前来,少不得不敢进那些好地方吃饭,到绝对不至于来这里找过不去,现在看来真的被整的人居然是自己,古皓然一想到这脸色更青了。
    第(2/3)页